抬头只见蓝天,低头但见泥土,平视只有土掌房,夹在两山之间的逼仄的田地里只出产可怜兮兮的庄稼。
不宽大的睡房还兼着她的资料室,床边的办公桌上,有序地存放着各种技术资料、书籍,只有一小角,摆放着女人喜爱的化妆用品,散露出淡淡的清香,体现着女人的柔情,这就是我的同事,这就是一个战斗在男人堆里的漂亮女人。
童年时,总怨尤母亲对我的束缚,其实今天想来,也情有可原。
可是当两人分开之后的时间里,可是最能考验彼此是否深情。
你看到溪亭日暮下那个误入藕花深处的自己了吗?父亲用自己的诚实,认真,为我们心中树立了一张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