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是什么真正的作家,写作只是娱乐而已。
扫帚在地板上来回哗啦啦的划着,大大小小的碎片散落的满屋都是,窗外照进的阳光被碎片折射出千万束光,刺晃着眼。
激情让我喝醉时最想陪的人是你,跳舞时最牵手的人是你,有心事时最想诉说的人是你,在梦中最想梦到的人是你,你生病的时候最想照顾你。
一点隐忍力也没有,责任感要不早被狼心狗肺的私欲给吃掉了。
但它确实是一座大山,至少在我九岁那年,是这样的。
下午街头喇叭一广播,喝完汤后我们那儿把晚饭叫喝汤三三两两的人们沿着学校边的柏油路陆续往银幕前汇集,有的早已放好几个凳子占据有利位置,邻街一位身有残疾的大叔坐在特制小轮车里往场地赶,轮子转动声很响,他很兴奋,嘴里含糊不清地和别人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