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汗石回来,于桌前挑灯夜读,细细品赏曹先生的联稿,深受触动。
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我会喜欢看天上的流云。
两年前,我在申城求学。
奶奶不耐烦地说;太阳怎么的啦!听她爱人说,才苏醒没几天,情绪容易激动,说话口齿不够伶俐,思维不是很清楚。
一唱雄鸡天下白,万方乐奏有于阗,诗人兴会更无前。
我可爱的孩子们啊!上虞县工委根据上级组织的指示,为了保存力量,采取战略退却,实行隐蔽精干政策,把一些政治身份公开的员秘密转移到皖南、苏北、余姚等革命根据地,少数同志转入地下,尚未暴露的员则打入青年服务队,继续领导群众坚持斗争。
我想,这应该是每个学诗词的人的最大心愿吧,只是我离得还很远,还需要不停地努力和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