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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已经很近了,一方薄薄玻璃,不能回避现实。
瞬间的痛苦很快便可让我失去知觉。
而我,却只想在春天到来之前,赶到对岸,看回秋天的最后一片落叶。
一个习惯,保持了太久,终究是无法改变。
事实上除了名义上的亲情和割不断的血脉,我与二叔间并谈不上什么感情。
不能左右别人的思想,但可以修炼自己的善行。
我不说话,余光瞟了一眼面前的女孩,垂下头走了。
我在不远处看着这簇莲,我很想拿出相机把它们照下来,可是我没有。
自从踏上讲台的那天起,我的梦随着我的心一起飞舞,一起感动。
为什么会出现这些让人出乎意外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