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我担心老人自个儿回去不方便,就打的把他送到了家。
零下锋度放下沉重的行李时已是黄昏,记忆中本该向前方飞奔的我却停住了。
只是热情的将她的衣物整整齐齐的码在行李箱里,微笑着送他们走出那条有着斜坡的石板路,一步一步向下走,心也一点一点下沉。
她懂得理解,才会写出感动,她知道感受文字的魅力,才会知道文字的多彩和丰富,才会沉浸在别致和细腻中,让心灵随着脚步,跳跃,舞蹈。
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将我和她爸的基因巧妙的结合,居然会有这么匪夷所思的变异:一个小小女孩,见到花草树木就踩,见到小动物就猛追,见到小小孩就打,见到漂亮阿姨就说是蛇精,她要做葫芦娃吐水吐火的把人家消灭掉,见到大点的男孩就说自己是奥特曼,舞拳弄腿的向人家挑战······我这个被尊称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妈妈却无法把女儿的心灵好好工程一回,她的蛮横霸道是我们两家几代都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