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呢?季节的冷暖,也不取决于我的好恶。
在这翠绿的廊道里,我深吸一口气,立即从头清爽到脚底,大喊一声:我来了!我还扎稻草人吓唬过麻雀,那是防止麻雀之类的啄食庄稼,可麻雀是鸟类中最精明的,时间一长,就被它识破了,不灵了,也想不出再好的办法来;还用长杆子吓唬过麻雀,那是因为麻雀啄食了我家的葡萄,麻雀啄食葡萄时,不是栖在一嘟噜葡萄上啄食,而是这里啄几个,那里吃几个,整个葡萄树上的葡萄几乎啄遍了,原来一嘟噜、一嘟噜整齐好看的葡萄,被麻雀啄得呲牙咧嘴、零零碎碎、很不整齐,卖不好卖,吃不愿吃,看着还心痛。
但是正是这一点一滴的平凡的水最终汇成江河,君不见,长江、黄河之水似从天上来,其源头的第一滴水却是分别来自唐古拉山和巴颜喀拉山上的雪峰融化的雪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