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祖母和母亲就用烂头巾包了脸,戴上草帽,站上高高的板凳,或登上摇摇晃晃的梯子,怀抱一脸盆的稀糊糊泥水,用一把老笤帚蘸着泥水,在墙面上啪啪啪不停地摔打,一遍又一遍涂抹着我们黑黢黢的土窑洞。
我竟然在半路上遇到了正往我们家来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