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次回首望那赤热的场面,心有千头万绪,50年前犹如在眼前,十七大八的俊男靓女,在平吉堡,在暖泉扎了根,躺在那土坯大炕上,望着窗外或隐或现的月亮,思念家乡思念亲人,几回回在梦中哭醒,病时累时艰难度日,是老职工端来热气腾腾的面汤,暖了我差一点就失望和冷了的心绪,在战天斗地的年代里,我们从老职工贫下中农那里学会了开拖拉机,学会了种田,学会了放羊,学会了赶驴车,学会了盖房,学会了托土坯,我们同老职工一样,不断改变着自已,脫胎換骨改变人生。
当她把煮好的鸡端在外孙的面前,外孙向她发火了,说他要的是炸的,不是煮的。
回到室内,我一连几天都在思考:这棵桂花的花期如果稍稍往前提一点,提到朗润的八月,桂香醉人的季节,即便她小点、淡点、浅陋点、萎缩点,亦与那些枝繁叶茂、馥郁芳醇大的桂花树同族同根,同样也能够博得人们遍地香的讴歌和赞誉,大树底下好乘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