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我给自己起了名字叫雪地寒美,寒冷的雪地里,有雪的美丽。
行走在细雨里,我有意识地探出手,在半空中的雨帘里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我试图想握住手里流逝的、如爱情一样滑溜溜的时光,或者把它写进我缠绵的诗行,或者把它夹在我生命的书签里,而凉凉的雨水从手尖上滑落,热情霎时被雨水淋走,这个小小的愿望终究如海底捞月,也不能如我们所愿!置身阿姆斯特丹有人看到了骚动,有人感受到宁静,还有人站在风车下极目北极的星空,捕捉旋转的极光。
所以妹妹对待瓜胎就如同对待孩子。
她给了我莫大的鼓励与开导,也算是我的良师益友,很喜欢,也很怀念……还有和我一样有点害羞的数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