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菊花每一次开花都会把脸对着天,一方面是祈祷温暖可以久一点,一方面是仰望,当我们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时候只能是无奈的仰望着天空,希望得到答案,野菊花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天地可鉴的承诺,只是轻飘飘的弥天大谎?柳树是最早的春讯使者,枝条柔了飘了,嫩了黄了,远望烟绿近看无;大杨树泛出了黛青,榆树的枝条上长满了小黑疙瘩;地里的桃树、杏树枝杈开始发红,就进了瞅瞅,那小小的花蕾憋着孕发。
于是我很感怀,感怀于那个男子的细腻与优雅,更感怀与那份于散碎的光阴里的淡淡然。
于是,想到这些做人的原则与哲理,我还真的分不清人世间的为与不为的界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