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我那一颗不改痴情的心,在梦里,总是看到那一场花开的季节,那个悸动的岁月,她的笑容依然是那样的灿烂,她的热情依然震颤于嘴角。
搞发行的,也大多是出版社的边缘人员。
全然不顾短暂的绚丽背后隐匿着的漫长的颓败。
除了文字,什么都失缺了。
还有,散文家和刀客怎么会联系到一起呢?我是东道主,我应该做这些事。
慢慢的在高脚杯的倒影里细说流年似水,彷徨在红酒微微的醉意里,我不是流连的过客,而是时光里聆听的歌者。
我还没讲三分钟,等我切入正题再挑我刺也不迟啊!结果大家都知道,一件事情都没有做成。
阿草很喜欢我那要送的那顶婴儿帽,爱不释手。
就是这些人,让我成长,让我成熟,不管这一年,我过得快乐或是伤心,收获还是迷茫,都得和那些孤独的夜晚,和那些破碎的承诺,还有那混乱的麻烦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