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老师喊:老廖,还不快点回家?我们也是诸多感慨。
真悲无声而哀,真怒未发而威,真亲未笑而和。
我心想真能装,就把老馆长讲给我的话向她说了一遍。
比如说拉石头,一方石头两个工分;割麦子,一百五十捆一个工分;担大糞,按路途远近和斤头计工分。
你想那个年代,弟兄姊妹一大帮,家里穷的叮当响,连个窝都没有,好小伙还难讨老婆呢,何况一个一点路都不通的瞎子。
父亲还未到一岁的时候,爷爷就参加了革命。
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了整个村庄。
后来,她们来到了上海,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带着点都市的忧伤又带着南方湿热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