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低头时垂下的长长的秀发始终也没有能够遮挡住她那满脸的惆怅和泪痕,她的声音超出了悲恸数倍的振颤力熨贴着每一个听她讲解生命要义的人,她的话语蕴涵着希望我们这些病人与大夫配合治疗的热切情怀。
平日里老先生穿布衣布鞋,甚至连随身的包也是布袋。
现在人到中年的我,时常发出这样的慨叹:倘若小凤没有夭折,她是有充分的理由长成漂亮多姿的大姑娘的,谈情说爱,谈婚论嫁,在丈夫温暖的怀抱里花朵般绽放和舒展,幸福地享受人世的欢娱和快乐,共同养育跟她同样活泼可爱的爱子或爱女……可是小凤来去如风,过早地告别了属于她的人生舞台。
就冲这一条,我说,丁祖诒院长是我们的终身院长,永远是我们可敬可爱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