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是槐花开放的时候,每年三婶都会给我一点,做槐花饼。
这样只能自食苦果。
我看到那位可怜的姐妹,她默默无语以泪洗脸;我也看到那对机关算尽的奸夫淫妇,露着胜利者的表情,但愿能笑到最后;我也看到圣约翰教堂的姐妹们,她们个个义愤填膺……我更看到整个不公正的判断过程。
1997年,俞学文看到一篇关于茶叶出口受阻是因为农药残留超标而被海关烧毁的消息,他很心痛。
那不倒翁娃娃在小桌立着,掀动一下就左右摇摆,很叫人满足,这个娃娃陪了她好久。
当然我并不是在借题发挥谴责那些生活在暗港胭花中得女人,更无力改变这千古遗留下来的特殊职业的生存,但我至少知道这是一条前途并不光明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