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让他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挥手,作别西天的云彩……写到这里刚要搁笔,恰逢浙江友人来电。
她很懂事,我们再一起吃饭,她总吃饭,菜吃的很少,而我帮她夹肉,她也只是笑呵呵的,却不吃。
联系也越来越少了,偶尔会回家一次看望她也是匆匆的离开。
幸亏是个班组长,如果当个主任,那还有工人的活路?而正是参加工作的第三年,窗外的紫荆花开得很是热烈,坐在我对面的同行在一次交通事故中香消玉殒了。
别人吃香肠,我吃咸角,也过得去。
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看着老尹舒心的笑容,我内心的欣慰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