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弟弟近来常说的他偷喝酒后,在酒瓶里添加自来水,被打小就在酱油店里当伙计的父亲识破的事,我倒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估计多半是弟弟杜撰了来取乐家人的吧。
红颜凋敝,青润消减,形销骨立。
那如水眼眸,摄人心魄,那淡淡清香,丝丝入魂。
总记得也是夏日的黄昏,时有农人牵着几头牛从山上下来,在小溪旁站定饮牛的情景。
刘乃昌先生已然作古,他的音容笑貌时时浮现在眼前,思之让人悲哽。
而面对着一些高层次的艺术品,却不知所措,甚至胡话连篇,乱加指责。
特别是面对你表弟时,我看到的想到的却总是你,这让我越发地难过了。
周而复始几万个日夜,你都这么沉沉地睡着,默默守护着山脚下无数生灵。
不知此柳是何年龄,粗壮如车轮,凹凸不平的深褐色外皮已见沧桑,数丈之高的主干多有腐朽,一尺或右的地方,一手便可掰开,轻易粉碎,概为早年的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