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父亲快离开的几天,他一直都在挂念着陪伴着他很多年的老黄牛,担心他走后没人给它割草,没人给它拌料……想着找个庄稼人安置给一个放心的主顾。
同为战士,鲁迅的精神鼓舞着他的斗志。
我一边用餐,一边和小男孩聊天。
我和大胖都翻到了自以为喜欢的书。
我在想老太太真是不平凡。
更可气的是,复姓诸葛的他竟然名为文忠!仲舒说,家伟曾去过索马里,听到这消息时,我惊讶了,索马里,那可是海上的强盗窝呢。
今天再读他的诗词,仍然感到彼时彼地,风展红旗如画,往事历历在目。
之前,先后有两个班子的拆迁人员,多次到他家做工作,结果连门都没有进得了,领导就把他分给高书扬去做工作。
车里装着些杂七杂八的家什,木板床、两口箱子、一张方桌、几个凳子、锅碗瓢盆、坛坛罐罐,那是我们全部的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