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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直陪伴着熊爹的我伯父跟队长请假划着小船把熊爹送回新沙洲家里。
有一次,小丁在外面玩堆泥巴,脏乎乎的玩回来,刚一进家,小师就火了:小丁,说你好几次了,不要玩泥巴,你老是不听,脏乎乎的把地面上的瓷砖都弄脏了,下次不许玩了,再玩就把你送回农村老家去。
然而,他却将用于治病的15万元钱捐了出去。
至少我的路还有我选择的权利,至少他们的人生已经落幕,伟大与平凡。
在那里,我遇到了乐乐老师,她看上去20来岁,中等个子,身材苗条,打扮时尚,一头黑发瀑布一样泻在肩上,苹果似的圆脸,白白嫩嫩,弯弯的柳眉,眼睛不大不小,明眸皓齿,薄薄的双唇涂了淡淡的口红,嘴角微微上翘,一脸真诚的笑容。
一九七六年的风云莫测,一天早上,我们看见先生手臂上戴着黑纱,神色凝重地走进教室,他在黑板上写下沉重悼念周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