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白帆象是飘扬着清风明月的流金岁月,寒山寺的钟声还是那样淡定而余韵悠长!一边说一边拿眼睛张望。
这是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了。
父亲没有回答,一脸的落寞。
其实有时打电话给有的人,不是想找让其帮忙,是想让其自己多注意。
一袭粗布衣,几双千层底,七碟八碗的五谷杂粮,那一缕缕袅袅炊烟,那一声声唤儿回家吃饭的声音,那村口老槐树下面一次又一次送儿远行,等待儿归,手搭凉棚,望穿秋水的身姿便是母亲的全部。
今年清明节回家扫墓时,老哥拿给我的竹笋,就可以判断出毛竹的茁壮,让我有点遗憾的是我没有到离家较远的毛竹山领略她的风采。
村子里大多数人家都在温饱线挣扎,有几家给孩子过岁,老人过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