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四个孩子,都是我小时的玩伴。
总以为小小年纪经不住风雨的打击,殊不知自强的年龄应多经历些暴风骤雨。
都说既来之则安之,她既然来了,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唐代另一位大诗人李商隐无题: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又过了两个月,我就是找不到他。
母亲干活的时候,喜欢拖着我们一道到地里去,母亲垦番薯,哥哥姐姐们割番薯藤,我和年幼的妹妹也学起他们的样子,拿起有锯齿的弯月镰刀,有模有样的干起来,被辛劳折磨得愁眉紧锁的母亲,被我俩的憨态劲逗乐了,哥哥姐姐们也哈哈的大笑起来,高高的深山上回荡着我们的欢笑声。
本想给他们一个刽子手之称,但耳濡目染的情景让我略知微悯,他们不得已,实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