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小区,是华灯高悬的街道,停泊在路边的的士,半百的汉子半睡半醒伏在方向盘上,些许花白的发丝,出卖了他的年龄,耳朵似在洞察来往的夜路人。
说我18岁遇到的人,20岁遇到的人。
也因为有了他的存在而感到做什么事情都很有动力,因为有了他的存在不惧怕去面对之前不敢面对的事情,因为有了他的存在而嘴角无意识的总是轻轻上扬。
等他下了车,我就好奇地问那个中年妇女说:那个小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的同学、朋友、兄长,锐明。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
好在婆婆不嫌弃她,同情她,可怜她,时常和她说说话,宽宽心,推碾时帮她筛筛面,簸簸米。
抑或是各种思绪杂柔交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