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之遥的距离,还需走要走多久;百米冲刺的速度,却无可奈何等候。
过去了,我的思绪竟然也像是拉断了一根弦,跌落满地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名字都没有。
而我,一个有四十年教龄的老家伙必须和才跨出大学门的小青年们蹲在同一起跑线上,在经验和精力的PK中,前者常常处于劣势,在考试分数这把直尺的度量下,我常常不如乳臭未干之辈,常让我愧赧不已。
当然,我也会想办法为孩子做点什么,每次回去,都买几本书送他,也给他写了几封信。
我一直喜欢罗大佑的声音。
大雨停下来,人们便站在桥栏边向东张望,有谁喊一声河潮头下来了,闻声而来的男女老少越聚越多。
那是我的梦,关于他的一切,也都只能活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