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与老爸已有十多年的夫妻了。
瓜子,一包包嗑,嗑完,吐掉皮。
大姐说什么叫呷哺呷哺呀,我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于是,我缓慢地摸索着寻找能够给我带来光明的火柴,我找了很久才找到它。
所谓女人,就是看着日趋丰满的身材,痛恨自己再穿不上好看的花衣裳,然后诅咒发誓立志减肥,却在跑步机上走了几分钟就两腿战战,几欲虚脱,以后就是儿子在旁边讲故事哄着也打死不再跑的那种人。
我丢开手中的包,像小时候一样飞奔了过去,到了母亲的眼前,她又笑了,还是那个熟悉的微笑,阳光洒在那张慈祥的面孔上,眼角的皱纹,在光线的折射下,把母亲的微笑变得十分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