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多年带毕业班的两门主课,也带过多年的班主任。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月过后她便要回去兰州了,我无奈点头。
我很想闪进门里去,想知道它在搞什么鬼,又怕引起感应,从此笑个不停。
两年前,弟弟以盖新屋资金不足为借口,从我这里拿走N万元钱还了赌债,至于盖新屋是没影子的事,住的还是眼前这座老屋,是他尚未出生就盖起来的、父母留下来的黄泥土屋,因此他见到我能躲则躲,不能躲则不说话。
漫无目的地走,冗长的身影有点落寞颓然。
走在文字搭起的桥梁上,我的生命里便多了一份蹙额敛眉的惦念与守候。
当我有这种情绪时,我会歇息一两天,看一下名作,调整下心态,这样就不再受自己脾性的影响,以个人感知为中心,带着有色眼镜去审核稿件了;这样也不再是一目十行,快速审阅,贸然确认某稿件的优劣了;这样也就不再有退稿不明的情况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