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歌,不是无病呻吟的文字,也不是凭空想象着制造出来的音符。
家就是锅碗瓢盆,家就是天天理不清做不完的家务,家就是有人在耳边不停地无休止地唠叨。
搞笑的爆米花摇着结实的腰从台上走下来,拿掉头上的卷发,光光的脑袋映着浓妆艳抹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露出疲惫的老态,脂粉也无法掩盖的粗糙。
谢谢那个带我走的人,总有一天吧,我可以一个人做这些事。
偶尔,欲说无语,欲诉无言。
复又听雨,还是滴滴嗒嗒,还是稀稀落落……这样的时刻总让我想起李清照以及她的昨夜雨疏风骤。
一年后的那个时刻,我已身怀六甲,我有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