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仿佛听到彭彭啪啪的声音,谛听是雨点敲打凉棚,彭彭声是雨击棚,啪啪声是雨落地。
自己的国史,她自己编写,然后,装订成册收在心底的书房里。
但我保留了原有形态,再根据这个形态,对某个部位进行重点加工。
后记:整整三个半月我体会到了最热是在七,八月没有空调的车间干着重活粗活还伴有机器的轰鸣.八月份受了伤的手还在还隐隐的痛,三个半月我这个不习惯用手套干活的人在洛神包装厂磨破了20多双手套,还处加几盒创可贴。
我咋就不能学学东坡居士那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洒脱、从容与豪迈呢?我什么都做不好。
一天不写下一些文字,她就觉心脑空落落的难受,身体就像一副虚壳,完全不听自己支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