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的青灯古佛,五百年的晨钟暮鼓,为的,只是今日。
人,活着,就是用生命书写自己的故事。
那么,我只好漫不经心地用目光轻柔地拧开一个纠结的梦境,全装进胡思乱想。
上帝才是我唯一的寄托与依靠。
大约是1998年12月6日,投递员送来了一封信是铜山日报的信笺,我迫不及待打开散发墨香的报纸,一篇;‘大庙煤黑子成了读报迷的豆腐块文章时,高兴的我连蹦带跳,然后小心翼翼剪贴在日记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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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长吗?我有那么多的三天,可仍然不够我挥霍。
我劝导她,人生总是在等待中。
当我真正游走在异乡时才知道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不是诗人感慨多,而是游子多乡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