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朋友李天宇画室里的一幅自勉联。
我扔掉湿漉漉的准考证,把它一脚踩进泥水里,连我那丑陋至极的一寸黑白照也踩进去。
何况你才动手术两天,医生又还没准吃东西。
于是,在后半生还想有点作为的我便心下黯然。
而那位喜欢创作的同事,在他眼里,世界倒塌也无关己事。
麦克风里传来生产队长沙哑而又拖得很长的声音,虽说难听但效果却十分明显,乱哄哄的场子里顿时安静了,沙哑的长音穿透了黑夜,缓缓的向村里和村外的田野里传开。
几个年轻人是一个劲儿的往喉咙里咽涶沫,把那喉结拉的一上一下的,几个岁数大一点儿的,虽然没有那么如饥似渴,却也面对秀色惊叹的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