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花的是个男孩,常常和我说笑,我叫他小喜鹊,他们班的同学也跟着叫。
其实,从客观人性上看,这三位美女有可恨之处,但其悲惨的人生,压抑的情感,遭受践踏的命运,不也很令人同情吗?机会对于每个人都是均等的,起码那次的瞬间机会是同时降临到了几十人的头上,然而几十人中真正珍惜了这机会的只有一个,就是这个电工。
老鄢颇喜爱书法,他的办公桌上别无长物,常年只有一大叠毛边纸,一支焦头烂额的毛笔和一桶极其廉价的墨,廉价到有时候写出来的字居然是灰色的。
空气依然燥热,但心里一股透凉的爽意油然而起。
君文是站在凳子上换的,凳子也不高,一米左右,就我们平时家用的那种。
她在我的泪光中,清晰了又模糊,模糊了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