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时穷得连买棺材的钱也没有,只是东拼西凑才将亡人草草下葬,尔后才有了现在这位奶奶。
来这个城市的第一个冬天,认识的她,一个冬日的晚上开通了自己的空间,进到她的空间,看到她写的一篇日志,现在还记得日志开头,冰凉的鼻尖,冰凉的手指,冰冷的心冬天季节冰冷见怪不怪,可是心?家里人经常说,你要不会耍笔杆子,你都活不了。
我可以忍受任何人的视而不见,我可以拉下脸,对谁都爱答不理,我可以埋起头躲在家里疯狂的看电视、吃东西来阻止坏情绪被提及,我也可以找个机会和说错话得的某个倒霉的售货员大吵一架,反正我不会哭,直到你问一句为什么心情不好,无论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我都会崩溃,这种崩溃,就叫做不能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