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上午,全家人挥锹铲雪,总算清理出一条从家门到村街的羊肠小道,自此才可畅通无阻……在每年异常寒冷的冬天,我都显得无比兴奋,不惧母亲把鼻子冻掉了的恫吓,到外面和孩子们打雪仗、堆雪人,尽管脸冻成了红苹果,手冻成了红萝卜,但却乐此不疲,深身上下的爽。
那时冬天,父亲从外面回来,还没有睡意,就给我讲故事。
就用淳朴擦亮你的双眼,去发现,这个世界美丽动人的一面。
许久,才发现那是我的伯父。
那还计较什么呢?这样的境遇,需要一场雨,浇灌干涸的心田,安抚你看不见的柔弱。
还是因为寒气烟雾太重?我想把自己值得真挚的情感留下,等到有一天我老了,绝望了,再将它们翻出来,一篇一篇,反反复复,或许还能宽慰宽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