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长期卧床,我身上长了臭不可闻的褥疮,妻子不嫌脏不嫌累,十年如一日为我敷药缠纱布。
记得当年我和她一块儿去广东,她不到一个月就精通了与熟说了广东话。
有的正行走着猛地弯腰去从地上捡一土块朝着街道上奔跑的狗或觅食的鸡扔过去,弄得鸡飞狗跳的……总之,个个没个正形,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因为在城里中心医院,哥哥又在医院上班,三姐又住医院对面。
这个时候,如果大人出面,可能使矛盾更激化。
有时我们还一起到中山公园拍照。
你能想象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的苦楚吗?来北京之前,朋友给我说,去北京看看,他就像是整个国家的最高点,可以看清所有城市的人和事,看清这个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