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的托马斯·特朗斯特黑姆斯曾说:春色荒凉,绒黑的沟。
农村的庭院,旧时总是栽上一棵榆树,因为不论是榆钱,还是榆叶,都是贱年时候的救命粮啊!一片苍白。
我合上双眼,静听浪潮在石堤上凑起自然的旋律,海风轻轻的伴奏。
玩出了一大批朋友,玩成了版主。
四十分钟的时间,很是短暂,转眼我们又回到了船起驶的地方,刚想带着儿子下船,只是不见了老公,船刚停的时候还见他在另一层,可是人一拥挤竟然一下子离开了视线,我一下子不知道是等还是先走。
但我压制了自己的恻隐之心:不行!我不知道该制止或是该赞赏,因为我知道随风飘荡的艰辛和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