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几乎家家都穷,穿的是带布丁的裤子,记得我问妈妈:什么时候能穿不带补丁的裤子呢?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按说,对于这种不轨行为,我应该挺身而出,可是,一想到这个老刘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刘井长,我就变得迟疑不决。
不一定是经济收买,却肯定是政治收买。
看他悻悻而去,猥琐的样子,我不知道心里有多开心。
我们整个班凝聚力很强,班风很正,是个积极向上的班集体。
父亲和母亲把我们交代给一起的叔叔伯伯,赶了回去。
记得1996年我念高二时,就听近邻兄长宋拴羊讲过白鹿原。
谨以此篇献给我的父亲,也祝全天下的父亲母亲幸福安康!在一次周记中我才知道这个个子高高、敢于担当的大男孩竟然是留守儿童!那3个月中,婶婶照顾叔叔很尽心,叔叔恢复的状况很好,甚至,叔叔经过如此大的手术,竟然都没见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