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自喜,认为不过几件衣服的价钱,而我已能如愿以偿甚是欢喜。
这样可以不用受心伤,给自己更多的时间去成为一名经济和思想都独立的人。
黄道婆在异族他乡,克服了语言上的障碍和生活习惯。
并不是因为我观念老,不想穿着入时,拒绝美丽,而实在是条件使其然也。
于夜,蓑翁思想自由。
于坚在一篇题为关于我自己的一些事情的自白里,这样描述自己:我的文明由于投身革命而无暇顾及我的发育成长,因而当我两岁时,感染了急性肺炎,未能及时送人医院治疗,知道奄奄一息,才被送进医院,过量的链霉素注射将我从死亡之中拯救出来,却使我的听力收到影响,从此我再也听不到表,蚊子雨滴和落叶的声音,革命赋予我一双只能对喧嚣发生反应的耳朵,我习惯与用眼睛来把我周围的世界,而在幻觉与虚构中创造它的语言和音响,多年以后,我有了一个助听器,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郊外的一个树林子里,当我听到往昔我认为无声无息的树林里子里那么多生命在歌唱时,我一个人独自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