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愿说出来,但彼此都知道它的存在。
三09年11月27日,冷空气直往人的心里钻,忽然看到一个衣不遮体的流浪人,想起了傅军,开始牵肠挂肚。
寒假到了,北风吹的我脸蛋皱了皮,妈妈给我擦了贝壳油,皮肤变得好滑呢。
后来,是那阿姨主动告诉我们说:她的大女儿512在木鱼中学没了,这是她的幺女,半岁了,名叫念姊。
特别是厨房间那些擦不掉的污渍,她能用钢丝球、抹布和洗洁精擦得干干净净,不得不服。
我懂事了,想让母亲享福了,可是她累得晕倒了,母亲体内的营养,被我吸得快枯竭了,就像小溪的水流,越来越细,越来越细,后来只能干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