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像被猎和狩猎者的挑战一般,多数时候到镇点要碗油泼车面或者来碗水盆羊肉,喝着服务员小女娃递来的铝茶壶,慢慢地能吃上喝上个把小时,掐摸着交警回城时间吃饭、换班或晚上下班的空挡,放心地回到遮风避雨的安宁的大门里。
好像是前几年用劲过猛,把这一年的劲都用完了。
哥哥结婚后,嫂嫂待他这位阿叔也不错。
我说这事,当然不是从前地主家少爷和雇农家女儿的故事,是我和我妻的故事。
可见,左明新钟情于埙乐,并力求想把这种文化传承和发扬下去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转至烧烤摊,坐在我对面的这个男人依旧那样平和,平和到我敬酒碰杯时,他一再将自己的杯口低于我的杯口,并连连对我声称别叫老师我只是你的大哥哥,我是66年生的,那份坦诚与率性让我如临春天,当面毫无造次感地脱口称他为哥;我更真切地看到这个面上没有温文尔雅、没有诗情画意的名家,顶着那头短过板寸的头发,厚道地笑着晃动脑袋,在白酒里豪放,在脱口而出的一句句诗词里激情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