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六十年代的饥饿记忆,是全民的,上至国家领袖,下至黎民百姓,几乎没有人能够逃脱。
不是人人都能走到远方,因为总有人因为没倒掉鞋里的沙子而疲惫不堪半途而废。
炊烟是他们的,明月是他们的,我还要在他们的欢欣中继续耕耘着自己的荒地,看他们惬意地行走,默默地劳作,规矩地生活。
刚开始承受困难的样子或许艰难吃力而狰狞,但并不需要我们心软的善良去扰乱他生命修行的步伐,不是不可以帮,使我们不知道对方内心有多强大,会不会把心软和善良当成捷径和依赖,不知道我们的心软和善良会不会成为精神杀人的利器。
现在为生存拼搏的越来越多,为理想坚持的越来越少,还有什么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