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道道山梁上,我看到了许多花草在岁岁枯萎,飘然时光。
怎么就没人反映我们的问题呢?我一直都记得这句话:没有不受伤的爱情。
我拖着沉重的右脚,拉着个破拉杆箱,在微凉的夜风之中,沿西湖边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断桥上面。
车轮飞驰,落叶四散,旋舞,迂回。
不久,他就会品尝网聊带来的失望。
十八岁生日。
继续睡了一阵子,蚊子又来了。
沾着泥巴的鞋子在房间里一步一个脚印,视察了小小的菜园子,习惯地把自己打扫干净,脱了鞋子,在水龙头下用废旧的牙刷擦拭一新,再取来拖把,把铺着地板砖的地面弄得照得见影子,原来,我自己喜欢泥巴也属于叶公好龙,有些假模假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