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年我到山西开笔会,高岸再次主动请缨,坐在开往黄河九十九道弯的壶口瀑布坎坷大巴上的我,多次差点从座位上颠下来,还好有朋友高岸,他用一只手紧紧护住我,一路上忙得不可开交。
正在我这位饕餮之徒放慢速度真正品味必须是年夜饭时才可能吃几口这样的精美的食品时,一阵舒缓的乐曲响起,我连忙停止手上、嘴里的活动,瞪大眼睛去寻找声源。
这是对魏忠贤的公然蔑视。
老太太也没听到,继续她的故事:你想想我那时再给你三叔领孩子,你婶怕我吃,鸡蛋都锁起来,你叔那时也不当家,直到现在还是不当家,叫给我买空调,他说热不了几天,叫他给我看病,他说:‘你还想活一千年?第一次去先生家果真忐忑,虽然已是大龄青年,却依旧未脱学生稚气的我,面对着老老少少一大群人,拘谨之态,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