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安慰仍驱除不了心中的烦忧。
五年,我的口音变了,性格也变了,五年,我忍受了十次离家的痛苦,可后来发现,那里也成了乡愁。
我,忘不了那池塘边上葳蕤蒿草的味道;忘不了父亲挑着水桶走在通往池塘的青石板上,咯吱咯吱摇晃桶儿一路洒下的跳跃的珍珠;忘不了母亲拎着一篮子衣服,在那池塘里一块长长的桥板上漂洗的情形;更忘不了池塘与池塘隔离堤坝上,小伙伴们铃铛般的笑声。
不管你听不听得进去,兄长们总是一股脑儿地把这些故事倒出来。
它那思维散射的本领,远超乎于我的想象。
捧在手心里的温柔,泛着一抹暗香,一段尘缘,红了这一季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