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常跟王梅接触,但从来不知道她在马来西亚做什么?白云姐出来接我,我真的没认出来——身体微胖,中等的身材,头发短短的,一脸的微笑。
大姐夫晚上每隔一个小时得给烟炕添火,瞌睡得和我说着话都能睡着,根本没有精力护理母亲。
秋的梭影在这一年中瞬时而过,恰似水中的游鱼,随波逐流,奔向了生命的湖泊。
宋老师,来一曲茉莉花吧。
为了生活下去,他和一个经营古典唱片的同行合租,那个人睡房,他睡厅。
外面打到牛鬼蛇神的口号震天响,老太太依然烧香拜佛,也没有人上门找事。
身外没有了喧嚣和嘈杂,只有大自然的窃窃私语温柔的传进耳内。
后来我才明白,奶奶这样说,是一种期望,一种理想,好心有好报,只要是为大家做了好事,人们一定不会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