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之后,老班长在村里小学校,也就是我们的母校,当了体育老师,并跟我们班级也是同村的一个女同学结了婚。
我快要26岁了,却还在学校里骑自行车爬床。
这天是父亲去世后的第一个祭日。
生于烟尘,行于泥泞,一尘不染的雨巷、一尘不着的丁香终究只能是在心里、在梦里。
潜意识里我似乎将他们当作了我的眼睛,不时地看一眼我当初一直想要生活的那个世界。
回家?略沉思,是呀老人回过神,转过脸,松开抱在膝上的手,甩了那叼在嘴里的烟,看我还在愣着,便朝我微微地点一下头笑着说:春天的风好呀!我们根本无法抵达理想的境界,我们一直给自己诱饵,然后不断鼓励自己却越过陷阱。
清高而不能脱俗,独立却又不断在揣摩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