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我做了一件傻事,一件可能让我丢掉性命的傻事。
树上的花花很漂亮,妈妈摘朵给妹妹戴上,妹妹要吗?当那片剔透的蓝,终于如丝绸一样飘落在前方,眼,马上迷离了,心,立刻陶醉了,所有的思绪都在那一刻,化成了朵朵浪花,在天际萦绕,在风尖起舞。
前段时间,狼爸被炒的沸沸扬扬,后来又出现了一个鹰爸。
你在树边蹲下,静静地捡起一张张落叶,直到双手捧不下了。
如同当初委员长的眼神和我那兄弟惊人的相似而和他日益交好一样,这个人在我来到陌生的聊大之后总能给我带来丝丝的安慰,很淡,却始终没有间断过。
爱人让我开车去。
社会还是仁慈的,毕竟没有把我完全扼杀,在给我摇篮的时候,也提供了成长的空间,只是看你自己抓不抓的住那隐藏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