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时候,我发疯般地迷恋上了母亲的梳妆盒,对着镜子,呆呆地摆弄着里面几件简单的小饰物,一玩就是半天。
今天,我已经康复出院了,病后的我,似乎懂得了许多、许多、许多……你眉头一蹙,两肩一耸,轻而易举的便把我从你的生命里抖落。
我们经过一个狭长的村子,山和我们看到的还是一样,并不近些。
有这份心就好了,公司什么时候放假?没有思绪的思考算不算一种空想呢?预报有雪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了,看到好友在说说里写下自己那里下雪了,对雪的期待就更加强烈。
后来我们都有了工作,经济都好转了,但母亲已经是积习难改了。
起码,我们不是擦肩而过的路人,而是彼此惦念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