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静默,这条路要走多长。
远望,就如红云落天;近看,如一座璀璨的花山。
而你隔三差五地批评总是戳在我的痛处。
想当时,是谁与谁共同消度了一截浅浅的光阴?心又没来由的颤动了一下。
中物我两忘的境界。
父亲一直很重视对祖先的纪念和祭祀的,其实母亲去世,对他打击最大。
这样一种博大的胸怀,我想,拾得有,寒山子也有。
古老的黄土地,养勤劳的子孙,代代争荣。
有人问。
又想起那时候喜欢的素颜,似乎感慨多了许多,总喜欢问自己素面朝天的日子还能有多久?收票员提醒我时,我说,我到县城,我说我要走的更远些,哪怕那个地方于我是陌生的,我不能望向所谓的远方而不能触及,在我愿意到达的地方,我应该尽全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