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那年,整理行李,大伙对栖息在床底一角落满灰尘的三角牌电饭煲一阵唏嘘,大二下学期大嘴的忽然离去始终让人难以释怀。
哥哥每次都不敢站上那根细长的树枝。
当他爆发时,那就是一头野兽。
有好多次母亲都用忧郁的眼神看着我说:娃啊,你啥时候能修新房啊?我这么个上课法能顶得住一时,顶得住一世吗?。
别忘了答应自己要去的地方,不管有多远,有多难。
个子本来就高,穿着一件白色夹克,看起来,他就像个衣架。
但在,儿子一再坚持、执意的要求下,也就随了他愿,给买下了。
日子在繁杂琐碎的家务中继续,为了不遭人白眼、唾弃,不被飞速变幻的时代遗忘,编织起了儿时最美的梦:在收拾整洁的家中捧一本喜爱的书,或卧或倚或在阳台搬一把椅子背靠太阳,在阳光充足的冬日充实自己日渐贫乏的精神食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