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中能闹中求静,那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幸事。
老爸正好进屋,看我腰间的绳子抗议了:哎呀,哪里有这样系的嘛,一会你找上扣子,直接钉上不就行了嘛。
他只用一句话就消弭了我所有的忧伤与不快,我的天空重新注满了阳光。
那时我们猜想,父亲很可能是饿,要吃的,要不就是安排遗嘱,或者打电报让哥哥回来。
黄师傅的表情满含欣慰!芳芳答应着起身走了。
近几年,单位的日子好过起来,想重建化验室。
一幕让我心灵震惊的画面就这样展现在了我的面前:二位老人,头发都已经花白的老人,男的推着轮椅,女的坐在轮椅的上面,步履蹒跚的向我们这个方向走来,妻子的手里还拿着麦克风,嘴里唱着歌,其实我是真的一句也没有听懂她唱的是什么,但只那音调,便让我有种想流泪的感觉了,这没有音乐伴凑的歌声,如泣如诉,好像有诉不尽的人间悲凉,离诉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