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我就喜欢问放学回家的儿子:怎么样?其实不能怪他,政治这东西就不宜于嬉皮笑脸、嘻嘻哈哈的,需要板着面孔、一板一眼的。
下课了,坐在版登上改着没完没了的作业。
可一棵大树的长成不是一朝一夕的,即使强砍去,那枝枝杈杈摇曳的空间也会牵动心灵的某处,何况本身就不舍。
这样,他随着院长,去了杏树坪卫生院。
为此,他被县里评为见义勇为先进个人,还上过报纸,那张见义勇为的奖状就贴在他家正堂他像旁。
儿子也从嗷嗷待哺的婴儿,快要小学毕业的男孩,算得一种人生造化了。
于是,巨大的欢乐,伴着巨大的痛苦,在蓝天碧野之间,波涛起伏……假若我是放牧草原的骑手我会把我的全部——爱与恨,灵与肉,凝结而成的块垒,交给鼎沸的达赉湖,去蒸,去煮,蒸透,煮熟……然后,远天帆影,与星月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