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起生命的重荷,沿着苍茫的海道,海角天涯。
那时候,我年龄还小,兄弟姐妹五个,母亲有病,三日两头的就住院,整天打针吃药,八口人就靠父亲一个劳动力挣工分,一年来,不但分不到分文钱,还倒欠生产队往来帐。
看惯了人世间太多的虚伪与丑恶;看破了太多人彼此之间的谎言游戏;自以为不会再轻信,不会去在乎谁是谁的谁。
回到屋里,屋子里还真的暖和,走在热乎乎的炕头上,看着窗外的雪,雪越来越大,不是雪花了,而是更大的雪片,一片一片地从天上掉下来,这样的大雪天什么声音也没有,院子里没有一只飞鸟,连一只麻雀也没有,可能是天气太冷了,雪太大了,所有的鸟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只要鹅毛似地的大雪在无声地飘着,飘着……窗外依然是一片洁白的世界。